“傻瓜,关于这位大师的种种怪癖,我想,稍微上点心的人,就不应该不知道吧。”
“是是是,韩霸天你最牛你最知道了!我好崇拜你哦。那你再说说……”
“是谁在外面啊?”
“……”扯着韩彧丰的温文曜神情一怔,几秒钟后,他吐了吐舌头,马上换了一种语气,“爷爷是我!我把人带来了!”
“进来吧。”
“……”韩彧丰挑了挑眉,心道“爷爷”都叫上了,看来是真的很对那位老人家的胃口。
“走吧走吧走吧!爷爷脾气虽然坏点,但只要你顺着他,还是很好说话的。别让他久等了。”
这位老先生姓钱,铜钱的钱。但他这一生,却恰恰最讨厌一个“钱”字,据说给比穷人治病,从未收过一毛诊金。
如此高义,自然也就多次受过国家的褒奖,甚至政府还屡次邀请他成为荣誉医师,但都被他推迟掉了,只是说自己寄情于山水,无意这些虚名。
说起来,钱先生今年也有九十几岁了,竟然还能如此声如洪钟,果然是身体好的不得了。照此趋势下去,他应该还能再活个二三十年不成问题。
这点让韩彧丰自愧不如。
他们进屋之后,老先生二话不说,就直接进入主题。他让韩彧丰坐到他跟前的凳子上,伸手把脉不到十秒钟,面色就已经十分凝重了。
“你肠胃不好,动过手术,贫血很严重,平时站久了,或情绪激动会头晕。”
“不是低血糖吗?”
“……”老先生白了插话的温文曜一眼,“低血糖和贫血能是一回事吗?你看他嘴唇长年不见血色,就应该早点去查查这方面的问题。贫血严重了,也是会要人命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