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的那点事,只存在于韩彧丰的只言片语中,而从未想过要主动去了解。
韩彧丰看出了温文曜眼中的担忧,他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松肌肉。
“赌注是什么?”
“既然玩这个是韩董提出的,那赌注理应韩董定才对。我们可是很通情达理的。”
“当真?”
“当真。”
韩彧丰就等着他这句话呢,眼下,云哥话音刚落,他马上就说,“那就最常规的赌法吧,押大小,赌注一千万。”
“一千万!爽快!好!各一千万!弟兄们,别玩了,带上你们的女人,去下一场了。”
这云哥边起身,还边自言自语,“他娘的!真刺激!今天过后,老子就能回去跟他们吹牛逼了,说我跟大名鼎鼎的承丰老总在赌桌上交锋过。说出去一定一帮人羡慕。”
玩过的人都知道,筹码是慢慢加上去得的,因此第一次出一千万,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很大胆的类型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云哥对韩彧丰就收起了之前的那一丝轻视,觉得他真是一个爽快的人。
而韩彧丰的最初目的,只是转移云哥对劝酒的注意力,现在目的达到了,出点血也并不在乎。毕竟他虽然会赌,但是水平也没有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一群人很快就呼啦啦地往三楼赌室而去,但在这个时候,温文曜却发现少了一个人。
“席远呢?这厮换个衣服这么久?”
“对啊,席远呢?席远!”
“这么久都不出来,别是躲在什么地方自嗨了吧?”
“这小子不地道啊,自己明明是组织者,却一直把我们扔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