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言煦家门口已经九点多了,南沫虽然只来了一次但她方向感好。
敲了敲门听到有脚步声才放下手。
言煦没想到她会来。
言煦现在头很晕,脸色苍白,走路都有些发飘。
南沫看他这样觉得有些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言煦嗓子不舒服没说话摇头。
南沫把东西放下来到言煦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
“有体温计吗?”
言煦指了指我是,“在床头柜上。”
南沫去取体温计,留下言煦还僵直着脊背在沙发上出神。
刚刚那只柔软的小手凉凉的,附在他的额头时,感觉就和昨晚梦里那只柔若无骨小手一样让人无法自拔。
昨晚梦里也是那只小手恨不得把他全身摸了一遍,还勾引他做了一些不能描述的事,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大半夜去冲冷水澡,最后还感冒了。
不能用,一想昨晚的梦他就会忍不住,这会大活人可是在他面前呢。
闭上眼放空大脑在他快战胜那些有颜色的画面时耳边传来了轻柔的声音。。
“言煦,你先量一下体温,你和我说说你的症状我买了好几种感冒药,咱们得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