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修者咬牙切齿忙道不敢,谢清微的修为在长老之中都已是不俗,几个普通弟子又怎敢言出挑战二字。
本以为示弱便已足够,那几位弟子卑躬屈膝到了底,脸都泛起青色,却也不敢随意造次,却听那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刺骨的冷厉。
“夫子庙,也是你们该来、能来的地方?”
这句话倾注了些许灵气,几乎方圆百里之内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有些耳熟的话同之前他们和越沧所说有些相似,却又有些不同。
他们的话是挑衅,而当谢清微以这样的方式说出这句话却是真正昭示着没有一个人会冒着得罪谢清微的危险收下他们作为弟子。
白衣女子的脸色骤然沉下,她完全没有想到谢清微会这般不给她面子。
那几个弟子不重要是真,但她上前开口维护过也是真。
她下意识想要上前质问,那边谢清微便已望来。
男人的眼底一片冰寒,没有半点情分,强大的修为化作威压,只要她上前一步便能尽数倾斜而下。
越沧在谢清微身后不远处站着,没有丝毫修为的凡人依靠着师父的庇护,偏偏眼底尽是理所应当的神情,偶尔看来时眼底不带丝毫情绪,同他那有着过人修为天赋的师父同样的淡漠。
那份不将人看在眼里的漠然实在让人牙痒,可是谢清微站在那里却也没有人敢开口。
几人就看着那师徒二人一同上了香,谢清微又将几枚看上去就绝非凡品的纳物戒交到徒弟的手里,随意叮嘱了几句。
“那弟子就先行回去了。”越沧没有犹豫地接下对方送来的东西,最后开口道。
谢清微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一旁几人看着越沧独自离开,谢清微却是站在原地没有半点同徒弟一同的意思,心下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