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被怀里的小姑娘拉下去,正正埋首在她颈窝。
操。
季臻单手撑在她脸侧,眸光灼灼,垂眸看着她:“考验我?”
宁可说:“你不是想睡我。”
季臻反问:“你不想?”
宁可点头,复又摇头。
她好像还没有准备好。
季臻没有强求。抬手覆在她眼前,将她的手拉向自己。
宁可完全没有想到,手还能这么借来用。
高中时,常听男生们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宁可天真地以为,他们是真的艰苦朴素、自力更生。
今日一过,她对这个词又有了新的认知。
羞耻感从指尖蔓延,烧得她脸热,脖子热,耳朵热,全身都发热。
季臻捉住她的手指,从食指到小指头,一根一根地帮她清洗。
冷水从指间淌过,好似也变成了滚烫的岩浆。
季臻弯腰,低笑着在她耳边说:“害臊成这样,还敢勾引我。”
宁可别开脸,假装站着打起了瞌睡,木然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