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说点什么好呢。”
“你就不觉得——”季臻抱着她,还能腾出手来捏她脸,“我这情话挺好听?”
宁可:“啊。”
原来他刚才是在说情话吗。
脑袋里飞快搜索,是那句“给我做压寨夫人了”,还是那句“反正我这辈子,就只要你一个”?
前者是想让她做他夫人。后者是保证他不会出轨。
那么,前者更像情话。
他垂睫盯着她,目光带有期待。宁可怕扫了他的兴,接话:“那你当我压寨夫君。”
季臻:“?”
“行。”
找到餐厅,季臻把宁可放到椅子上,过去问:“你们这儿有没有铁板烧?”
服务生看见他的脸,发了呆,打翻了托盘,水洒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这没有铁板烧,只有烧鸡。”
宁可很纳闷,他怎么突然要吃铁板。
季臻就想点一块铁板,对她这钢铁。
每天都在撩她,结果她还是刚正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