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 “是这样的,美院选手都是要画过裸——”她换了个形容词:“艺术体。这样才称得上完美阅历。”
季臻裸着腹肌:“你这意思,不画我, 也会去画其他人?”
宁可:“可以这么理解。”
“行。”季臻弯下腰, 作势就要脱裤子:“老子让你画。”
宁可急忙阻止:“——等等。”
下一秒,被男人捞到怀里。
季臻扬起眉:“怕吓着你。”他毫无预兆地低头, 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轻声说:“想你了。”
宁可有点顶不住这种温柔陷阱,“你把我放下去。”
季臻:“不放。”
他拧起她的下巴:“搞艺术的人不都挺浪漫, 你怎么就直成这样?”
宁可不吭声。
季臻刮她鼻子,捏她脸颊, 扯她头发,“我都脱成这样让你消气了, 还生气?”
宁可说:“生。”
季臻把她的手放到嘴边,格外腻歪,亲了又亲:“说来听听。”
宁可:“你摔我家门。是新家,门也是新的。”
季臻把她抱在怀里:“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