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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每写一次遗书,都是在生与死边缘挣扎。那是多么可怕。

想到这里, 宁可点开宁妍汾的qq空间。

遗书被清空了。

如果说以前她是在闹在发泄,现如今就是连发泄途径都清空了。

宁可颤抖着手给季臻打电话。

凌晨两点半,季臻的嗓音带着没睡醒的沙哑:“这么想我?”

宁可颤声问:“你有程子域新家的地址吗,能不能给我。”

“出什么事儿了?”季臻的声音瞬间清明了。

宁可说话鼻音有些重:“宁妍汾跟程子域离婚了。她手腕有伤,我怀疑她为了逼他离婚,割过腕。她以前问过我,为什么割腕不像电视剧里那样一割就死,伤口很快就愈合。我以为她就是说着玩。”

她眼眶通红,捂嘴忍着哭声:“浴室垃圾桶里有血渍,我怀疑她今晚又割过一次。现在她在跟程子域打电话,暂时没事。”

季臻:“她为什么这么做?”

宁可:“她不想看到程子域。”她越长大,越像程子域,宁妍汾就不回家了。大约是不想看到同样的一张脸。

季臻沉默数秒。

“我去找程子域谈谈。”

“现在吗?太晚了。”

“不用担心我。你盯着汾姐,剩下的事儿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