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发脾气要搬出去,又是怎么回事呢?”
宁可语塞。
她别开脸去,厚起脸皮陈述事实:“你拒绝跟我交往,你始乱终弃。我受打击了。”
季臻稍顿。他似乎笑了一声,掰过她的脑袋,束起一把马尾,“我怎么就始乱终弃你了?”
宁可不假思索地控诉:“你啃我脖子,咬我耳朵。”
季臻笑了:“你不也咬我脖子?”
宁可拆掉马尾,随意扎起,“不一样。”他绑得太紧了,她感觉头皮都被扯起来了。
季臻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笑道:“宁可可,男女平等,你这是双标。”
“我没有。”宁可说:“我要你,你不要我。所以不一样。”
季臻愣住。
她刚才,说了什么?宁可感觉她这辈子的勇气全都用光了。
耳根发烫,脸也好热,她故作淡定,起身,“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等等。”季臻抬睫,要笑不笑:“凶了我一晚上,不哄几句?我生气了呢。”
“不哄。”
季臻挑眉:“不讲道理?”
宁可大脑飞速运转,找了一个有理有据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