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司机在楼下等我, 你们吃。”
话音刚落,司机就出现在门口。
见了程子域,季臻起身打招呼。
宁可弯了弯嘴角。
宁妍汾嗲声发号司令:“你去车里等我,我有点事跟宁可儿说, 有你在,不方便。”
程子域冷着脸,“嗯”了一声,看了看宁可,又看了看季臻,转身下楼。
“领着我的工资,还摆臭脸给我看,这人什么意思?”
宁可说:“可能是,觉得没有家庭地位。”
“他跟你不是一家人。”宁妍汾盯着宁可,说:“还有,你刚干嘛对他笑?别忘了,他当初主张打掉你。”
那一次酒后失言,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宁妍汾早就已经忘了。
宁可冲程子域笑,是因为程子域是个困难。她笑,是想微笑着面对这个困难,并不是从心原谅亲生父亲的抛弃。
“当初那个时候,”宁可正色道:“我应该还是个小胎胚,没有记忆。”
“你的冷笑话好好笑哦。”宁妍汾皮笑肉不笑,跟之前怀疑程子域借高利贷那会,态度大转变,又变回了那个冷酷无情的嗲精杀手。
“我以为他给你十个包十个包的买,你们和好了。”
“穷途末路,各取所需罢了。他就一骗子。”宁妍汾怀疑程子域一直都在骗她,虽然她没有证据,“反正这是个历史遗留问题,无法改变。你呀,还是太单纯,不要被渣男温柔的表象给骗了。”
包间里唯一的男性感觉被针对了。季臻说:“给汾姐点个减肥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