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宁可站在香樟树下。远远地就见季臻朝她走来。
注意到他表情冷酷,一言不发。
好似自打成年以来, 他就越来越高冷了。她好久都没有看过他的虎牙。
脑袋被轻轻敲了一下,“又发呆。在想什么?”
宁可说:“想你, 怎么不笑。”
季臻扬起下巴,指尖顺势卷起她的发丝, 扯了扯嘴角,说:“你乖一点,我就笑了呗。”
“你好幼稚。”
“谁未成年谁幼稚。”
“……”
气氛不同寻常,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宁可在心里想着,该如何开口告知昨天的突发状况。
其他人误解她, 伤害她,她会把那些恶意整理起来,然后一并丢弃, 就像风过水淌。
他的误解, 她不愿丢弃。也做不到云淡风轻, 随意敷衍。反而没办法坦诚。
宁可抬起头,“季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