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节课踢两到三次,很有规律。
宁可忍无可忍,转过去,平静地看着他,说:“人摇无福,树摇落叶。”
说完,转过去了。
季臻瞅一眼同桌的郑亦初,问:“她刚那话什么意思?”
宁可听见了,转过去,用楠江谚语翻译:“男抖穷,女抖贱。”
赵恋娅正在涂口红,一撇给撇歪了,趴在桌子上笑到颤抖。
突然又想起宁可的那句“女抖贱”,没敢憋笑。
“噗——”一声,嘴里的泡泡糖飞到前排陈佳期头发上,黏住了。
陈佳期甩着一头秀发回头,眼睛亮晶晶:“又有什么爆炸新闻吗?”扭头的瞬间,发丝一根根飞起,又落下,把泡泡糖覆盖得更加严密。
陆从焕指了指她后脑勺:“你可能,得剪头发了。”
赵恋娅尴尬地笑:“嘻嘻嘻。”
陈佳期也跟着她笑:“嘿嘿嘿。”
赵恋娅:“我那个,泡泡糖,它,吹进你头发里了。”
陈佳期笑不出来了。
赵恋娅花了两节课间休息时间,才帮陈佳期把头发上的泡泡糖清理干净。
宁可摸了摸自己的短发,幸好,她头发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