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旗前些日子被前女友缠住了手脚,小姑娘单纯,闹着要跟他结婚,哭着喊着非他不嫁,陈旗头疼的厉害,跑到国外呆了一个月。
再回来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又交了一个刚毕业的男大学生。
好不容易把麻烦解决了,当然是要找秦唐出来喝酒,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没人接。
“靠,什么情况?”陈旗点开微信群往里面发语音:谁知道秦唐最近什么情况?
赵川第一个回复:谁他妈知道,找他喝酒也不出来,收心了吧,他爸还等着他接班呢,跟咱们又不一样。
陈旗:狗屁。
陈旗骂了一句就把手机关了,拿上外套拎着车钥匙往外走。
秦唐要从良,除非天下红雨,小学二年级就知道打架偷袭给人后背来一脚的狗东西,长这么大岁数了突然要从良,其中肯定有他妈猫腻。
陈旗不信,他得亲眼看看。
晚上洗完澡褚眠换了睡衣和秦唐一起坐在地毯上逗着二狗玩。
而且二狗对他的态度又突然回到从前一样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总感觉其中有秦唐的关系。
褚眠趁着小猫咪低着头在咬小鱼玩具,飞快侧身往秦唐脸上亲了一下。
结果要跑的时候没跑掉,被秦唐一把抓住了手腕,笑的别有深意的问:“偷亲我干嘛?说。”
“我没有!”褚眠梗着脖子嘴硬,“我是正大光明的亲的!”
“你这个嘴啊,跟谁学的?”秦唐拇指跟食指把褚眠的嘴巴捏住,“还挺横。”
“更泥雪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