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算是猜错了郝多余也不觉得尴尬,口袋里的铃声响,他接起之后脸上就带了笑,“想我了?”

褚眠想离开,但是那个酒的后劲儿有点大,只能被迫的站原地听着对面的男人和电话里的人说话。

“刚才我钱包被偷了,艹,多亏了有个扎小辫儿的提醒我,我追过去把那傻逼揍了一顿。”

“揍他怎么了,行行行,知道了,下次不动手了,待会你来接我吧,没劲,想回去睡觉了。”

挂了电话,郝多余见褚眠还站着,以为他是想要点报酬,于是从钱包里抽了几张红色的钞票,递给人:“哥们刚才谢谢了啊。”

褚眠没接:“我不要。”

“那你······”郝多余原本想说那你怎么还不走,这里面味儿好闻啊,但是看见褚眠脸上的红之后,话又从嘴角边憋回去了,“喝多了啊怎么着,我扶你?”

“不用,你,你能把我扶到隔间里坐会儿吗?”

郝多余把钱包收回口袋里,答应的很干脆:“成。”

把褚眠安置在最里面隔间的马桶盖上坐好,郝多余在隔壁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今晚的酒局没什么意思,既然出来了他就不想再回去了,孟厘来接他还得等会,索性他也坐在马桶盖上跟隔壁的褚眠开始聊天。

“哥们,我叫郝多余,你叫什么?”

‘褚。’褚眠刚发了一个音,就想起自己现在不叫褚眠,转而道,“秦三饼。”

洗手间里的响起一阵笑声:“靠,你名儿跟我名儿一样奇葩啊。”

褚眠能感觉出来郝多余不是坏人,他的直率感染着自己,心情也放松下来,问道:“你也是和朋友来玩儿的吗?”

“朋友?”郝多余想了下嗤笑,“就那群臭傻逼?”然后反问,“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