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脱臼留下的红肿,连一点淤痕和瑕疵都没有!
不可能!
对方手腕分明受伤不轻……难道真的是自己弄错了,冤枉了对方?
“樊於期你好大的胆子!”青莞用力拍开他的手,一双水灵灵的眼眸此时充满了不忿,气冲冲地瞪着眼前的男子。
樊於期退后一步,微微躬身,不卑不亢地开口:“失礼之处,望太子丹殿下见谅。因是那贼人的身形与所用之剑皆与您极为相似,故而不得不前来确认一番。”
“樊於期,你什么意思!不过是个小小侍卫头子,对我指手画脚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敢怀疑到我们殿下头上!信不信我……”
“够了,青莞!把我的佩剑拿来。”燕太子丹出言让跳脚大呼的小侍女消停点。
青莞只好闭嘴,乖乖转身进屋将水心剑取来。
“没错,就是这把。”拔剑出鞘,剑锋寒凉,樊於期查看了一下剑身表面,又握在手中略微掂了掂。
燕太子丹拢着袖子,解释道:“樊大人有所不知,水心剑乃当世名剑,江湖上多有仿品。那贼人所持之剑与此雷同,也是很正常的事。”
“就是!一把剑能说明什么问题?!”青莞在一旁叽叽喳喳附和着。
“既如此,想来那贼人当真是跑了。今夜诸多打扰,还请太子丹殿下海涵。”一语即毕,樊於期抬手让卫兵们撤离阿房宫。
青莞还想说什么,结果被她主子用眼神制止。
等樊於期及手下的一队卫兵走远,主仆俩这才一前一后回到寝殿。
青莞关上门,但见燕太子丹绕过花鸟屏风,径直走到一处约莫一人高的梨花木衣橱前,淡淡地说了句:“出来吧。”
橱门从里面缓缓推开,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从漆黑狭窄的橱柜里探出了头,竟是与燕太子丹一模一样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