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吃痛地挣扎,身体盘旋试图缠绕住这突然出现的野兽。

黑色的皮毛油亮,矫健凶狠如虎似豹,有着猫系的特征却更加凶恶神气,透出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威风。

班西抓住了一片随风飘散的碎布,也不知道时律变回原形时掉下去的胖次会飘到城市的哪个角落。

很好笑。

这不太合时宜,但他失控的理智让他笑出了声。

班西眯着眼,完全敞开的感知使得一切在他的世界里像夸张荒诞的喜剧,蛇和大猫的撕咬缠斗把能量场抹上混乱无序的色彩,他伸出手,体内躁动的神秘寻找到了发泄的方向,颂念的声音更像是醉酒时哼着荒腔走板的歌谣。

“我为这块土地所有。”

“我向这块土地的意志请求。”

只要文明还构筑在土地上,只要土地上还孕育着生命,这世间就没有任何神秘可以高于土地的意志。

班西打开了“门”。

他对神秘的感知完全敞开,借助时律的“帮助”他更接近那个世界,“门”的另一边,他注视着一双眼睛。

“我向这块土地的意志请求。”

班西重复了一遍。

是金色的。

他模糊地想。

那明明是不应该有实体的存在,却在他的脑海里显现出一双金色的兽瞳。

“降临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