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我爸离婚!夏目木大掌盖过暮笙,面色又暗了许多,但这一次并不是因为这些女子,只是暮笙眼里的一抹亮色,几乎使他一发不可收拾地亲吻着,分明是自己逗弄着她,但最终乱了阵脚的却依然是自己!他虽非常想暮笙,但只要暮笙舍不得,他就不会用坚强,那么多天忍气吞声,结果只因暮笙一个眼神而溃败,他也不知如何描述这一刻的情绪!
接过女掌柜手里的钥匙后,夏目木径直将暮笙揽入楼上,暮笙即便穿上素衣,也是绝美的美人儿,被夏目木揽入怀中,自然令那些想扑向它的狂蜂浪蝶们望尘莫及,可萧沉雪却少了几分运气,只是萧沉雪生来便有一股令人不敢亵渎之气,他分明立在原地,回道一声如沐春风般的微笑便令那几个女人不敢肆无忌惮、客客气气地追问起来,暮笙看着萧沉雪,便毫不客气地吐出一句:“真假!”
暮笙并没有否认世界上真的有那温暖如春的风,但她敢保证,此人一定不会是萧沉雪!他是那种让人看了就想哭的男人。在那以前,他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可是到了那个年代,他却变成了一个让人笑不起来的男人。尽管每一次见到萧沉雪他总是温柔一笑,但暮笙早知道萧沉雪是那种笑里藏刀之人,不要看它温柔,哪天翻了脸,怎么死去活来也不晓得!
“在本王面前觊觎其他男子,胆大包天呀!”
夏寂宇把她拉到一边,在她耳边小声说。夏静辰抬起头,看见她的脸还没完全睁开,便对着他笑得很灿烂。“你笑什么?夏目木拉着暮笙腰间的那只手又是一使劲,暮笙感觉腰杆快要被自己掐穿,吃得疼极了嘤谆道:“看着还叫觊觎呢,真是霸气十足啊!”
夏目木眉飞色舞地抬起来,他便难得地霸气起来,又霸又霸,最后走到屋子门口时,夏目木推门进来,把门关上的一刹那便把暮笙按倒在门上面,等不及的吻密地掉了下来,又急又狂,怀着想拆散暮笙吃进肚子里的险劲狠,大掌尖更恨得直揉暮笙。
暮笙勾了勾夏目木,声情并茂地应了夏目木一个亲吻,她忠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情感与,尽管被夏目木野蛮搞得有点心疼,但她却很享受那种被人制服的滋味!
“嗯”
。
萧沉雪艰难地甩开那堆女人走过去,只听得邻居家传来略带压抑和疼痛的呻吟声,推门进来的双手一愣,眼睛看着身边的大门,这就是她吗?萧沉雪望向门外,却怎么也看不见那个女人。“你知道吗?”
夏寂曦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不知道。”
萧沉雪回答。“为什么不告诉我?转回视线看了看眼前的门环,又举手推门而入,夏目木总算如愿以偿了,只不过为什么听着她娇滴滴的歌声,自己内心又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夏目木就像吃饱了撑着肚子的猛兽一样餍脚,沉郁了好几天的脸色晴了下来,眉梢不自主地向上一扬,就是一个人看得出来自己情绪很好,而且暮笙经过一晚折腾,天生赖床不愿起床,夏目木这摄政王吃得津津有味,服侍美人尽心尽力,当面打水洗暮笙,再点菜当面端上来,估摸暮笙就要喂饱她,她并没有推辞。
萧沉雪看了看这两腻歪在一起的男人,真的感觉有点碍眼了,这两男人秀恩爱只为膈应自己对不对呢?
暮笙喝着茶,望着窗外穿梭而过的各色人等,忽然抬起头,望着萧沉雪:“萧沉雪啊!你过来干什么呢?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对谁都没有忠诚过呢?”
萧沉雪将茶杯放了下来,安静的看着她:“下面还不知是什么原因过来的。还是去问他吧!”
暮笙看着夏目木,夏目木举起手抚摸着她的脸庞:“过不了多久就会明白,暂时不说那些吧,查案子的事都是别人做的。这两天难得有空,来这里玩得很好!”
暮笙指了指门外满脸无语,望着夏目木道:“此爷,您确定您这是要我玩,不是故意找我不舒服。这儿有那么多美人,一塞进去就美了。难不成我也跑来和他们比不好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