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胆子大的系统靠了过去：“公——子——，你——为——什——么——做——在——这——里——？”

机械慢吞吞的声音让公子抬头了，公子看着这些机械的小系统，顿时想起了自己，它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它这个样子是在研究室里面，研究粑粑好面子，它丑的时候没有让它出来见人，公子从研究室出来的时候完完全全就是人类小婴儿的样子，一看就比任何系统高级。

它小时候说话也不卡，但是也不太会说话，和人类的婴儿一样。

公子就看着那个系统，没说话，看了一会儿它转过头来继续发呆。

自从知道它和小术解除了绑定了，它内心就很难受，就像一个被人牵着的小孩，突然被人把手放开了，它站在人海中，没人牵着它的手了，一切都变的迷茫没有安全感了。

小系统走到公子脸对着的方向：“你——不——开——心——？”

公子：“没有。”

“你——有——。”

“我说没有就没有。”

“你——有——，你——就——是——不——开——心。”小系统特别肯定的语气。

公子心情复杂的看着这个机械的系统，最后撇嘴：“你知道什么是不开心吗？”

“就——像——你——这——样。”

“那你形容一下什么是不开心，根据你的体会来形容。”

小系统要开口，可是突然顿住了。

公子坏笑：“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不开心？你知道的不开心不过是词库里面的形容，但是你自己根本没有过体会，所有你说不出话来了吧？”

小系统小身子发抖了，似乎被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