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给钟小术洗衣服的时候,莫名其妙的会拿着她的肚兜发呆,或者她洗澡的时候,他总是想要偷看,而且每次钟小术蹭在他身上,他都是阵阵酥麻难以压抑的感觉。
这是怎么了?
生病了?
赢子榆前段时间把自己的本体种在了竹屋的边上,整座山都是竹子,唯一的一颗其他树木就是赢子榆的本体。
高大的古老的榆树,赢子榆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立刻去看榆树,是不是长虫了?还是不适应这里土壤,所以他变得这么奇怪?
可是看着自己树半天都没有发现树木奇怪的地方。
是夜,钟小术半夜来到了赢子榆的房间:“干爹,我做恶梦了,我可不可以和你睡?”
公子告诉她,榆树对感情迟钝,那么她就要多多刺激他呗。
赢子榆没有想太多,直接点头:“过来吧。”
钟小术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衫,其中脖子上的衣服还滑落了一半,女孩清瘦的锁骨映出男子的眼帘,她穿着肚兜颜色比较深,赢子榆都能看见肚兜透出来的颜色。
嘶!
这种异样的感觉又来了,赢子榆感觉自己热的很,但是他不想钟小术担心,他没有表现出异样来。
钟小术躺在他身边,他身上所有的感官都敏感了几百倍一样,钟小术是睡着了,但是赢子榆睡不着了。
钟小术半夜还趴到了他的身上睡觉,她似乎做梦了什么,一直在他身上不安定的动来动去。
第二日,赢子榆整个人都是保持着紧绷的感觉,一起来就感觉到了异样。
他小心翼翼的把钟小术从自己身上挪下来,他起身看了一下自己的裤子,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