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术并不知道这一点儿,以为及笄衣服绣着家徽应该是习俗,她面无表情的让绿裳服侍更衣。
但是绿裳无法淡定了,小姐如此淡定的穿着绣着家徽的衣服,简直是
穿戴好,自然就是要去祠堂跪拜了。
今日来的人很少很少,只有钟家的旁系,而且全场都只有钟小术这个红痣的人。
旁系一个个不说话,钟家发生事情他们自然是知道,而且他们是屈服了复勼才能留下来的。
旁系里那些红痣的人都被送走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
看着嫡系的人,大爷,二爷,那些公子全部都没有来,看来也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为什么钟小术这么一个女子可以继续呆在钟家,而且如此风光,身上还穿着绣着家徽的服侍,这是不是太可疑了?
来的人全部都心思很多,没有人是真心来祝贺钟小术及笄成礼了的。
不,复勼是真心高兴她成礼了,复勼全程服侍钟小术,扶着她跪拜先祖,给她递着香烛。
跪拜完了,所有的礼仪环节都弄完了,只要全部人齐聚一堂用膳就算完了,很平静很平静。
但是复勼突然站起来,一句话打破了这平静。
“今日早上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因为小姐还要行及笄礼我便没有说出来。”复勼开口说话,其他人自然是放下碗筷注意着他。
复勼继续道:“今日早上,家主突然晕倒了,府医看过了,家主是急症,家主中间醒来了一次,家主早已经明白自己的病情了,家主告诉我从今日开始府上一切事情先交给术小姐,大爷二爷和公子们未归,家主病情难料,目前嫡系只有术小姐一人在,家主说让术小姐暂代家主之位。”
嘭!
这话就如同一颗巨大的石头砸入了湖水一样,掀起了大水花,虽然在场人全部没有敢说话,但是这心里早了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