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绛在太子单独面前都是会用我字一下,算是对太子独特一样。
果然钟小术一个我自称,太子瞬间没有不满了,他也知道两个男人的感情太奇怪了,所以立刻理解钟小术口中的避嫌。
既然邀请来了房间里,那么要说的事情太子也不会马虎了。
“无绛,国公府的人送信来说,你近日和六皇子那个不详的人走的很近?”
太子有些忐忑,还有就是不喜,六皇子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丫鬟生的皇子,从小就是不祥的人。
钟小术最不喜欢被人掌控行踪的感觉,他皱眉:“本座事情国公府很了解啊。”
太子微微尴尬,国公府是自己外祖家,可是向来凤无绛和国公都是不合的。
太子还是介意六皇子事情,道:“无绛,你知道有人传言你要扶持六皇子事情吗?”
钟小术身子一顿,眸中闪过受伤,故作被伤到了,道:“你信了那传言?你邀请本座来赴宴就是在怀疑这传言的真假,现在是在质问本座吗?”
太子急了:“当然不是,只是太久没有见到无绛了才想出弄这个宴会邀请你来,本宫现在不是质问只是关心你。”
太子的口才还是不错,知道怎么圆谎,可是无奈这性子不坚定,怎么演都盖不住内心的心虚。
钟小术不揭穿太子的话,他神色微淡,不语。
太子继续道:“无绛,本宫真的没有怀疑什么,本宫是担心六皇子会伤到你,他是一个天生不详的人,本宫害怕他给你带来厄运。”
太子说话的时候丝毫不掩饰他对皇甫子宴的厌恶。
一个不祥之人居然还敢待在凤无绛这么完美的男人身边。
太子解释的这么辛苦,钟小术总要给点反应,道:“如果本座真的站六皇子了,本座还会来赴宴还会来你房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