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心道:“娘娘何不提醒一下贤妃娘娘呢?”
“做什么要提醒她,就该让她最后一个知道。不过也不知道最近到底在做什么,这么大的消息,竟然也没听说?别是一天到晚尽琢磨着如何对付十七皇子,连别的都顾不上了吧?还是……这宫里都在刻意瞒着她?”
巧心觉得,多半是这个原因。
张婕妤不屑:“再没见过比她更蠢的人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宠妃,还是丝毫长进都没有。教养皇子,也只教出十八皇子这么一副德行。与元齐相比,真是云泥之别。可见,这孩子是什么样子的,都得靠着大人来教。母亲出色,孩儿自然讨人喜欢。”
前头的德妃与容妃,都不由自主地扯牵一下嘴角。至于宁妃,则是默默地加快了步子,渐渐地与张婕妤拉开了距离。
张婕妤半点没有注意这点,继续夸夸其谈。
她们走得干脆,这善后的事却都交到了皇后手里。她也是到现在才后悔了起来,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听了茯苓的话,去淌这趟浑水。
其实,以皇后的性子,即便忍冬磕破了头她也不会心软的,最多也不过就是叫茯苓去瞧瞧,也跟不会亲自过去。皇后最怕麻烦,而贤妃,对她来说就是最□□烦。
只是皇后最后还是去了,扪心自问,是有子澄之前那句话的影响,这点皇后不能否认。虽然当时她拒绝了,可是这么一句话落在心里,又怎么能不叫皇后多想呢?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养过孩子了。想到自己偏殿里头如今还就住着一个孩子,皇后再次头疼了起来。
她怎么就人给留下来了呢?
另一头,贤妃则被人押回了甘露殿。
赵元祚看到他母妃过来,一下子就冲出了院子,兴致冲冲地问:“母妃,怎么样了,皇祖母是不是准备狠狠地处置赵元邑?”
虽然是她母妃先动的手,不过赵元祚觉得这都不是个事儿,反正皇祖母和父皇每次都站在他们这边!
贤妃一把扯过赵元邑。
赵元邑被她拉得手腕都点疼,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母妃,你干嘛啊?”
“元祚,你记着,等去了长乐宫之后你就哭!说你想母妃,想要回来,若是皇祖母不许,你就不吃不喝!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