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道,“朝闻道,夕可死矣。”
——你不是也在追查家族的“诅咒”吗,不是也知道这件事的危险性吗?你都能抱着可能死去的决心,为什么要说呢?你是为了家人死,我是为了我的道去死,这并没有什么区别。
理解了梦见传达的信息,宋堔不由的身体一僵。
“你……说的对。”
他深呼吸一口气。
他们相处的时间加起来并不算多,而且因为梦见是不喜欢说话的,交流的更少,可是宋堔已经明白了她的一部分性格,她就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的人,她认定了一件事,固执的让人头疼。
梦见的银行卡被冻结,宋堔都能知道,安阳更能知道,他本来想按捺一段时间,可是知道梦见定了游轮后,一口气险些没有上来。
……这是真的不怕死啊。
想想她的状态,安阳觉得头痛的要死。
梦见根本不接他的电话,平日深居简出,更不会主动给他见面,被冻结了银行卡,她妈妈和继父施无形的压力,她好像没有感觉一样。
现在还要坐游轮从欧洲到亚洲。
不行,不能在这么下去了。
安阳喃喃自语。
他必须想个办法。
几乎是同时的,在梦见定下旅行快到时间时,她先后接到了两个邀请。
一个是来自于宋堔,理由是他的父亲听说了她的作品风格有些像他的曾祖父后,想要见一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