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已,请缨嫁给了侯府的一个管事,将女儿扣在了他的头上。
那个所谓的丈夫,只怪女儿出生后,他非要多事。
章氏与赵晟风合计过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她的丈夫谋划害死。
一直以来,柳姨妈对连氏暗恨不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合了自家弟弟的计,命人跟去桑楚,调换了章氏与连氏的女儿。
她不好过,就叫连玉澜也不好过。
让她尝尝,什么叫做十多年的辛劳化为乌有,为他人做了嫁衣裳的滋味。
本来想着留下谢兰庭,好生折磨的。
可是章氏的话也有道理,便让人叫了人牙子来,将谢兰庭卖的远远的,一辈子不要涉足盛京来。
听完这些,连氏气得快说不出话:“我们连家待你二人不薄,你们、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连玉澜,你这辈子比谁都运气好,偏偏脑子笨的可以。”柳姨妈木着脸站起来:“我都说完了,已经太晚了,我们该走了。”
这就是她的有恃无恐,即使她真的做错事,没有证据都是胡编乱造。
“走?”兰庭翘眉,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下,手指一下下地敲着桌案:“姨母您恐怕是走不掉了。”
小厮突然扑进来:“侯爷,有府衙的差役来,说是奉了明府君吩咐。”
差役进来后,看到满堂的人,干脆利落地发问:“柳恳之妻柳赵氏,以及其弟赵晟风何在?”
“这二位就是。”侯府的管家很是乖顺。
“你们找我干什么?”柳姨妈慌得不行,她从没有和府衙的人打过交道,尤其还是在这时候。
领头的皂靴褐衣差役点了点头,挥手道:“今有邱氏女状告柳赵氏谋害人命,吾等奉明府君命,缉拿嫌犯,跟我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