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外,他法力一向不弱,甚至……”巴蛇有点不想承认,“甚至比我略高一筹,但近日来,他的法力似乎有些问题,有点施展不开。”
“哦?为何?”
“我也不是很确定。那日与他近身搏斗时,他身上有一股非常轻非常轻的味道。就像是像是……”
“像是什么?”
“像是快要发情了。”
宋禹遥已经在白青的洞府里昏迷了三天三夜,白青原本以为他很快就会苏醒,又记挂这情毒一事,心情复杂。但三天过去了,宋禹遥还一动不动,白青心情倒是平缓了不少。
红莺早醒了,对自己一边毛裸的造型悲愤不已,哭哭啼啼,把肇事者——那个神秘人问候了十八代。虽然他连人家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祖宗十八代更是边儿也摸不准。
然后,一边哭,一边把白青炼的凝气丹当豆子吃,以平复心情。
白青念在他危急时相助的情分,不好说什么,只默默地把每一颗凝气丹都好好地记在账本上了,有机会一定要找神秘人讨要。
“白青,你昨天那么困,今天却精神这么好,舞了一天的剑不累么?”红莺觉得白青非常有问题,突然干劲十足的模样好吓人。
白青躁动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有点难受,不动一动就更难受。”
手上舞剑的动作没停。
舞着舞着,又靠到墙上蹭了蹭,不蹭浑身更难受。
红莺:“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么?”
白青:“像什么?”
红莺:“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你从不发情,肯定要问你一句,莫不是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