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又看了他一会,确定他没再有其他举动。这才抓着他的衣角,躺回去闭上眼睛。
帐篷内很快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帐篷外太阳慢慢落山,天渐渐变黑。
元隐想起那个名字。
霁月。
他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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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月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睁开眼,正对上元隐黑漆漆的双眼。
换成另一个人怕是要吓到当场去世,但司月太习惯被他盯着看了,早就已经免疫。甚至有些欣慰,欣慰于元隐没走,元隐终于不再自虐。
这样下去,不出几天他就能够痊愈,她完成目标指日可待。
于是松开他的衣角,随口夸他一句,“你表现得很好。”
被夸的元隐毫无波澜。
司月也不介意。她两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看看外面,很好,天黑了。
“我们回山洞吧。”她坐在床上对元隐说:“趁天黑。”
早点离开会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元隐盯着司月看了一会儿,没立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