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跟他一起讨论种花木的园艺师和工人,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尴尬得觉得自己呼吸都好像破坏氛围。
“咳,那个我们有事先走了。”园艺师说了一句之后,完全没有听到回应,带着工人悄悄遁走了。
就算他们没有悄悄遁走,也好像没人注意他们啊。
“你觉得院子里应该种什么?”周林海指着那一片空地说道。
“我觉得应该铺上砖,上面盖上人道草皮或别的什么,弄点滑梯啊、秋千啊、跷跷板什么的。将来给我们的孩子玩。”
周林海搂紧了她,“你决定了?”
“决定了。”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多一个或俩个像周林海也像她的孩子,她要好好教养,给他们全部且公平的爱,让他们健康的成长。
她和周林海用一生在治愈童年,希望将来他们的孩子能用童年治愈一生。
“这是这个月的工资。”在某个咖啡厅,一个女人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另一个女人。
另一个女人接过了钱也没有数就放进了包里,“我觉得我们应该收手了,周总已经回来上班了。”
“回来上班了又怎么样?你新按竭的房子难道不还贷款了?你订的车难道不要了?你难道不买新包了?”
“其实不买这些也无所谓。”
“那好,下个月开始我换别家的渠道了,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女人站了起来,她刚走出两步之前的那个后悔的女人就叫住了她。
“等等。”是啊,房子在按竭,她的新车,她的包包,她的各种各样奢侈的消费习惯已经养成,没有这笔收入她的生活……“最后一次,下个月最后一次。”
“好,下个月最后一次。”她们俩个都明白,才不是最后一次,钱太多了,利润太丰厚了。
汶川地震的时候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