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就是孙府为什么没有其他下人的原因了。
孙阿公将金块收拾干净,直到金块不似在泥土里藏了许久的样子,才走到花厅,将金块递给李天师。
作为一个视财如命的人,李天师一眼就看出来,这不过是普通的金块。他拿起来打量了许久,还是一无所获。
“虽然我看不出来,可我算出来,自那以后,你家公子应该如你所说一路顺遂了。”李天师将金块递还给他。
“那这次的事情?”
“不是坏事。”李天师摆摆手,有些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时候,席面送到了,李天师也不等阿公请,自发找了位置吃了起来。他吃饭的样子,和平日里贪财的模样倒不似一个人。
孙阿公还想要继续问,却也知道李天师的性子,只能用渴望的小眼神盯着李天师,希望他能够吃饱喝足以后,给他多解释几句。
可惜李天师从来就是以厚脸皮取胜的人,孙阿公的视线于他不过是杨柳风拂面,过了就算了。
直到夕阳西下,李天师竟然没有再多透露任何信息。他将手里的杂记收起来,叫孙阿公去准备了香案和祭祀用品,自己进了孙子楚的房间,将他从房里抱出来。
没有去藏金的院子,阿公把香案设置在祠堂前的空地上,这里假山紫竹,只见冬日凄寒。
李天师哆嗦了一下,仔细感应,却又找不到缘由。想来是祠堂的原因了。
李天师把孙子楚放在香案前的地上。
孙阿公赶忙道:“稍等,我去找个软榻来。”公子病了这么些日子,怎么熬得住地面的寒气?
李天师从来挑眉,只能抱着孙子楚等了一会。
将人和物都安置好,李天师用香纸围着孙子楚的床榻和香案画了个圆圈,他一边画一边把香纸搭起来,口里念着急急如律令之类的法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