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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莲不解,抬头看赵焱。
“人前怎么叫,我不管,人后,你叫一次陛下,我便给你记一次。记满五次……”
赵焱眨眨眼,“你就陪我捉一次蝈蝈!”
游莲一听,脸腾一声就红了。
捉蝈蝈是赵焱小时候与游莲玩过的游戏,就在这个游戏里,赵焱与游莲定了终身。
这是一个充满着浓郁非正常暗示的游戏,现如今在游莲肚子里还怀着其他男人骨血的情况下,她实在再难接受这样的游戏。
游莲低着头,无意识地揪扯着裙角,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放了。
她再一次体会到煎熬的滋味,差一点又要祭出那个“大杀器”了。反复衡量,挣扎了半天,才终于从齿间挤出了两个字:“是,焱……”
赵焱喜悦,眉间阴霾一扫而空,他拉着游莲朝游府的大门走去。赵焱推开游府新漆的大门,游莲也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怀着激动的心情走了进去。
整个宅子都静悄悄的,四下里鸦雀无声。周遭虽然整洁,但自脚下隐隐泛出青苔色的地面可见,此处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
有那么一瞬,游莲竟然有点眩晕。他一边走一边仔细端详那曾经熟悉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