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岭王妃很庆幸自己可以在纳兰崇谨还保持着清醒的时候与他对话,海岭王妃开门见山地问纳兰崇谨:“你知道月儿和九哥儿闹矛盾了吗?”
纳兰崇谨低着头,讷讷地说:“知道。”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海岭王妃问。
“……呃,娘……这个……这个儿女亲家的,我们也不好去插手人九王爷夫妻两口子之间的事吧……”纳兰崇谨佝着腰,小心谨慎地回答了海岭王妃的提问。
“……”海岭王妃无语,觉得自己可能生的是一块叉烧。她还想再说点什么,想了想又放弃了。
海岭王妃无力地抬了抬手,想叫纳兰崇谨退下去,可海岭王妃还来不及开口,心口一阵绞痛,似乎有大石头咚一声滚进了心房,海岭王妃捂着胸口,“呼呼呼呼”再度开始剧烈的喘气。
“娘!”纳兰崇谨赶忙上前扶住海岭王妃的腰。
海岭王妃伸手,不发一语指向案头的一只翠蓝色珐琅小瓷瓶。纳兰崇谨了然,知道自己娘的心痛病犯了,那瓶子里装的就是解药。
纳兰崇谨手脚麻利地拿过那只珐琅小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海岭王妃的嘴里。
“娘,你没事吧?”纳兰崇谨目含担忧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海岭王妃好容易压下了心头的异样,止住了无休止的喘气。
“没事,你走吧,这儿没你啥事了。”她朝纳兰崇谨拼命挥手,叫这个最没用的儿子不要再杵在自己面前了。
纳兰崇谨见母亲又没事了,心说娘的心痛病都心痛几十年了,也的确没见痛出什么毛病,只要痛消了便好。这样想着,纳兰崇谨再与海岭王妃多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便真的退了下去。
房间里再度安静了下来,海岭王妃起身来到妆台前坐好,高呼了一声:“来人。”
立刻,一位穿着湖蓝色比甲的丫鬟走了进来:“老夫人有何事安排?奴婢听着呢。”
海岭王妃点头,朝那丫鬟招招手:“过来,帮我带花,我要进宫见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