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懿摸到纳兰松月满头,满脖颈的汗,不由得乍舌:“你玩这么热了,自己也不知道么……”
说话间,宗懿伸出手来替纳兰松月解开了外衫,又让青红拿来一块细棉帕,宗懿只手拿了,伸进纳兰松月的里衣去,替她擦背。
“蠢女子,闹这么热,一会风一吹,就该生病了……”宗懿一边替纳兰松月擦背,口中一边喃喃。
粗大的手拿着细软的棉帕重重擦过纳兰松月湿热的背,引得纳兰松月霎时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种奇妙的感觉攫住了纳兰松月,心里头似乎钻进去了一只神奇的手,牵住了她的神经,激起涟漪阵阵。纳兰松月的四肢瘫软了,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似乎都化成了干涸的海绵,张大了小嘴疯狂地叫嚣出它们的渴望。
因着酒精的作用,纳兰松月的神志开始变得不清楚,她闭上了双眼,紧紧攀着宗懿的肩,靠近他,重重地喘息、呻吟,极度焦渴……
纳兰松月不知道自己究竟需要什么,但她就是知道自己离不开宗懿,她需要他,她想把他狠狠揉进自己瘫软的身体里,让他再也不能离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过了一整天,纳兰松月听见宗懿在唤她名字:“月儿,你醉了,我们回里屋歇着,可好?”
纳兰松月骨软筋麻,瘫在宗懿的怀里软绵绵地点头。
宗懿伏下身,荷尔蒙的味道灌进纳兰松月的鼻腔,涌入天灵盖。纳兰松月忍不住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紧紧搂住宗懿的脖颈,因着激动,太过用力,她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不多时,纳兰松月坠进了松软的床帐,宗懿的声音再度响起,如在天边,又似在纳兰松月的耳边:
“月儿你先睡,待我洗漱完毕,再回来陪你。”
宗懿的这句话与其说是在征求纳兰松月的意见,不如说是在为他和纳兰松月今晚的约会画一个圆满的句号。纳兰松月早已说不出话来,犹如一支燃尽的火烛,她除了能够发出一声猫似的轻哼,旁的,什么也做不了……
……
宗懿安顿好纳兰松月后,便重新回到了厅堂,看见游莲跟一大群婢女一道,正在收拾满屋的杯盘狼藉。
宗懿来到游莲的身边,拽了拽她的袖子,凑到她耳根背后轻轻说了一句:“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