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宁放笑的很无耻:“回头我把那些全烧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毫无阻碍,每一处都贴在一起,温度是真实的,湿润也是。感觉上差的不多,但心理上的满足无法言语。
因为这一层满足,加上宁放集训这段时间的空白,这一晚,屋里的动静一直持续到凌晨。
岳佳佳几乎是倒头就睡,宁放单穿一条裤衩出来,翻出一包肉条,蹲在满满身边特别好脾气地喂它。
满满困得哼哼唧唧,又抵挡不了肉香,只能一边哼唧一边吃夜宵,平常它这样宁放早就教训了,可这一天没有,大掌呼噜呼噜狗头,很小声地告诉满满:“你快要有妹妹啦!”
宁队长坚定不移自己社出去的一定是个x,一宿没睡,上网查备孕须知,第二天拎着岳佳佳去医院拔大牙。
牙科大夫表扬他:“很少有丈夫会在怀孕前带妻子来处理智齿,你不错。”
宁放说:“她这两年糖吃的多,我就怕她怀着孩子闹牙疼,到时候药也不能随便吃,得生生熬着。”
大夫继续表扬:“你看看你媳妇这枚阻生齿,差不多要冒头了,位置还不太好,真要是孕期疼起来,我也没办法,只能让你们回家干熬。”
岳佳佳本来就怕进医院,被这么一说,更怕了。
大夫说:“躺好,我现在就永处后患!”
周遭全都是电钻刀切的声音,小姑娘惨白一张脸,几乎要哭了。宁放攥着她的手,说一会儿你拔完我也陪你拔一回。
于是,两个小时候,夫妻俩嘴里咬着棉花走出医院,回小院,在胡同口宁放买两根冰棍,一人一根,小丫头吃着冰棍了才高兴些,觉得拔牙也是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