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会做的很好。”陆绎想来胸有成竹。
那么岳佳佳还有一层考量。
“关于之前跟你说的话,我想先道歉,那样说太自私太不负责任。”陆绎的笑容多了更多的坦荡,大概是因为孩子们干净的眼睛和那些充满赞美的作文。
“有些事我做的不地道,不过以后不会了,咱们就是朋友,能和你共事我很高兴,我喜欢你,更多的是欣赏,我觉得你会在这其中找到一些价值和正面的能量,希望你好好考虑我的邀请。”
岳佳佳没有考虑太久,她是当场在车上答应陆绎的。
两人击掌,这事就定下了。
陆绎选了一些合适的,与岳佳佳一起过最后的筛选,他们从双语的难度到故事的意义出发,挑了一些,但不够。
一筹莫展时,岳佳佳说:“要不,我试试写一个吧。”
陆绎当时一动不动看着她,她觉得自己有点异想天开,刚要带过,就见他笑着:“这真是个好主意!”
她也笑了,话虽谦虚,但眼神里很是坚定:“我会好好写的。”
之后,这姑娘就忙成了一枚小陀螺,期间,她和宁放一起过完了24岁生日。
她一边复习专业应付考试,一边一趟趟回家扒拉唐老师和宋老师的书柜,家里的书柜没有陆绎的高大上,却也不输什么,留下的是岁月的沉淀积累,是两位老师一生的痕迹。
也可以说是这两个书柜奠定了岳佳佳后半生的基调。
她小时候作文写不好,唐老师最常说的话是没有真情实感。那时她总是避讳内心的感情,不愿扒开让别人瞧,现在,她愿意细细分析自己小时候的种种,她一直是个敏感的小孩,有些东西是共通的。
满满在她脚边撒娇,吵得很,她把它抱在腿上,它就乖了,团成毛茸茸一团,陪着她酝酿构思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