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佳佳开始出汗,躲不过他的吻, 没忍住,低低唔了声。
宁放咬她一口:“忍着。”
她埋在他肩窝里, 嘴唇死死抿紧,不敢泄露一丁点声响。
房间里窸窸窣窣的, 宁放在被子里开了手机灯。
只有边缘泄露些许光亮,外头发现不了。
女孩如离水的鱼, 腰臀腾空狠狠颤了颤, 她说不出话,也躲不开, 只能红着脸承受。
或者说是享受。
她十八岁就被他教会其中的畅快滋味。
空气中多了很烈的味道, 甚至他的体味也更浓烈,岳佳佳被这扑鼻的雄起荷尔蒙弄得不知所措, 只能当只鸵鸟, 躲在他颈侧。
宁放盯着天花板, 心里那股火没消, 反而因为这样隔靴搔痒更甚, 但他没说,捞起岳佳佳的一条腿,摩挲脚踝上的疤。
她退役后接受了一次手术,尽管用了美容线还是留下了清晰的疤痕,宁放第一眼就看到了,心疼的话现在才对她讲。他记得那年她因为他受伤也是这条腿。
“不疼。”她说。
“恩。”他假装信了,没再提过去。
但他受过很多伤,知道这样的伤口在愈合的时候会有多疼。
第二天走的时候,岳佳佳把满满带走了。于是宁放更有借口往她那儿跑,大有一副君王不早朝的架势,从前答应同事顶班从来不含糊,现在不成了,一下班在单位根本待不住,拔腿就走。
两人也不怎么出去,就待在屋里,岳佳佳的冰箱渐渐被他填满食物,料理台上也多了油盐酱醋,她跟宁放学会了煮鸡蛋面,但觉得还是他煮的更好吃。
只要宁放来,他们的晚餐时间就会被无限延后,他一进门就把人摁住,如果岳佳佳洗过澡那直接就做,如果没有,那他不介意把人抱浴室再陪着洗一次。
要的很频繁,怎么都不够,可岳佳佳却有点儿吃撑的感觉,在床上红着脸推他:“你,你为什么不会老?”
宁放一愣,老?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