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放在心里骂脏话,把一罐牛奶放在她头顶。
岳佳佳能顶着走老远都不掉。
掉了就戳上吸管笑眯眯地喝掉。
当然,她也会有哭的时候。
底下年纪小的队员一个个都出成绩了,她像是即将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
她哭的时候会给宁放打电话,她不愿意随意泄露自己的脆弱,仅宁放一人知道。
他知道不能劝,通常都是听着,听了一会儿开始报菜名:“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
电话那头的女孩噗呲笑出来。
宁放趴在阳台上搔搔眉尾,也跟着笑了,他身后,一屋子兄弟都在笑,笑宁放是个妹控。
他回头喷:“你们知道个屁!”
喷完回来继续哄:“还哭不哭?不哭咱俩说说话?”
“不哭了。”岳佳佳鼻息咻咻地。
“想我没?”
“想了。”
“多想?”
“比想奶油号角还想。”她说。
宁放哦了声:“那确实够想的。”
他都数不清这丫头多少年没吃奶油号角了。
“哥,你想我没?”
“想了。”
“多想?”
宁放笑了一下:“昨儿夜里梦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