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之前看到楚晏西对面的男人,问:“看到楚晏西了吗?”
洛炀闻言,也四处看了看,也没看到人:“晏西今天好像挺低调,没怎么看到人。”
“我去找找。”顾维舟抬步就走。
这边楚晏西匆匆找到了刚刚被简易带进去的房间,冲进门,看到地上被他砸昏的简易,恨得上前踹了他一脚,然后迅速去查看床上昏迷的自己。
他注意到此时这副身体浑身不正常地发烫,心里顿时急了。
这种药要是不疏解,听说对身体不好,要是出人命,他这个马甲不就凉了?
他急得匆匆将面具摘下来戴到楚马甲身上,准备将他带走。临走前,看到简易的身体,想到自己这身衣服刚刚亮过相,不宜露面。
他二话不说,将简易的衣服扒了干净换上,半扶半搂着楚马甲,艰难地出去。由于白静冬这副身体过于虚弱,他一路上还不停地轻咳,稍稍用力,胸口就闷疼起来。
前来寻找楚晏西的顾维舟,在楼梯拐角处,似乎晃眼看到了楚晏西被人抱着往前走,立即跟上。
哪知下一秒,楚晏西已经打开了之前酒店给贵宾开好的房间,带人进门关上。
两人恰好错开视线。
顾维舟上来时就没看到人了。
这边楚晏西刚把人扛着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粗喘着气,伸手给自己扇风。
结果转头时无意间,看到床上的少年西装裤下,隐隐隆起的小伞。
从这个角度看自己的身体真是蜜汁羞耻。
他身上摸了摸原本一张白皙小脸烫得跟煮熟了似的,心想坏了坏了。
他焦急地咬着大拇指在屋内来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