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说他小。

作为一个男生,被说“小”,不管是哪里小,听着都很刺耳。

“呵。”宁肆冷笑。

见坎贝尔教授朝那人走过去,沈莱茵小声提醒在手袋里的步屈,说:“准备开始了。”

宁肆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他今晚一直在观察沈莱茵。

经过两天的高跟鞋练习,她已经走得很好了。和他平时见到的那些大小姐没有区别。

酒会主人的这位中国朋友姓陈,三十多岁,发现沈莱茵是中国人很惊讶。

异国他乡遇到同胞都会觉得很亲切,陈先生连带着对坎贝尔教授也很亲和。

陈先生会英语,但是会的不多,口音也比较重,大部分还是需要沈莱茵来翻译。

听到沈莱茵的英语,陈先生夸赞说:“你的英语真好。”

沈莱茵一阵心虚。不是她英语好,而是她背后有人工智能在指点。

坎贝尔教授和陈先生聊了一个半小时。之后,坎贝尔让沈莱茵自由活动了。

沈莱茵松了口气,感叹说:“我第一次觉得说话也那么累。”

坎贝尔教授和陈先生都是学者,交流起来没完没了,这一个半小时都没怎么停。

真正当翻译的宁肆也很累,懒得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