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安觉得她无理取闹,不想理她,秦愫却追上来,“一个死掉的女人,你现在还惦记她,她到底哪里好,有何芳艺那样恶心的妹妹,我看何芳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突然恼了,回头扯住她胳膊,用力地攥着,怒火中烧地说,“住口!别让我听到你诋毁芳晚!”
他从未如此阴沉凌厉,“秦愫,我再说一次,芳晚是我唯一的妻子,不是前妻,她从前,现在,往后,都是我唯一的妻子,不准你对她不尊重!”
他把她推开,扭头走了。
秦愫踉跄着摔在沙发上。
光影中,眼泪缓缓落下。
好一句,从前,现在,往后,何芳晚都是他唯一的妻子。
原来以为时间可以平复一切,谁想到,她才是会被平复的那个。
他心里,有他不可动摇的坚固磐石,而她只是路过的一片浪花,敲击而过,自己摔得四分五裂,他还是那个他,不会因此受到一点影响。
上赶着去做比较,简直自取其辱。
——
温遇安到了何家。
何芳艺出来迎接,有些欣喜,“姐夫,你来的好快。”
温遇安随她进去,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到他真的来了,“遇安,我说只是有点心悸,吃了药就好了,芳艺非得找你,害你担心了。”
“不要紧,心悸不是小毛病,我回头约个医生,给您详细检查一下。”
“人老了是这样的。”老太太眼尖,看到温遇安衬衣上一片口红印,略微尴尬地说,“是不是打扰你的正事,我这真的不要紧,你回去吧,难得周末,去好好玩玩。”
温遇安坐了会儿,确定老太太没事,才起身。
何芳艺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