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沉默许久的秦柏聿神色冷淡地站了起来,“依仗霍家为非作歹的时候,就没想过出了事,霍家有没有能力保你?
你的丈夫陆占青,身为陆家的旁支,连最基本的话语权都没有,你们夫妻俩胆子倒是很大,既然如此,从今后霍家你们也别回了。”
霍竹雁还没调整好情绪,陡地听见男人沉冷的口吻,不禁讥笑:“你算什么东西?霍家哪有你说话的份?”
不知死活!
乔牧睨着霍竹雁,颇为惋惜地摇了摇头,“我听说,老四是帕玛的荣誉公民。
而且和帕玛的酋长一脉私交甚笃!你说,他有没有资格安排霍家?”
话落,乔牧嘲弄地站起身,踱步到乔远贤的身后,扶着轮椅的推手,说道:“爸,其他的,让保镖动手吧。
我这人心善,见不得血腥,折腾了这么久,该去医院看看穆沂了!”
乔远贤幽幽回身瞥他一眼,虽没拒绝,但眼里的嫌弃很浓。
稍顷,三人陆续离开了山舍居,敞开的门外,霍竹雁听到了乔远贤的吩咐:“向医院打听一下,那个穆小子都什么地方受了伤。
拿一份报告回来,原封不动的安排给她。
记住,人别弄死,留一口气,下午三点前送去辖区警局。”
话落,保镖郑重其事地点头,“先生放心,我一定照办!”
“凌家小子,还不走么?”乔远贤侧首对着房间内低语了一句,眼底流淌出几许嘲讽和不耐。
难怪人人都说,情深不寿!
现在看来,果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