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说完,她就端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垂下的眼睫却不断地轻颤。
不懂医理的常人,是不是都会有这种认识误区?
所以那扇被打开的窗户,会不会代表了什么?
当晚,八点整。
温知鸢悠悠转醒,她的目光泛着迷离,头重脚轻。
客房里昏暗一片,视物不佳。
她抬手捶了捶额头,小腹上依旧火辣辣的疼着。
不知怎么回事,房间里的温度很低,她感觉浑身彻骨的冷。
温知鸢捂着小腹,将上卷的衣服整理好,动作缓慢地下了地,一阵头晕目眩,险些让她摔倒。
她晃了晃头,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嘴里不停地喃喃,“阎哥哥”
没人回应。
她拉开门,被走廊里乍亮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
闭上眼缓了几秒,才扶着墙壁打量四周。
数秒后,她似乎听到了活动室那边有声音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