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砚时柒回到临湖湾后,坐在客厅里沉默了很久。
男人坐在她身边无声陪伴着,直到她疲累地涌现困意,才将她送回房。
待砚时柒入睡后,他才去了书房。
房间里,光线不亮,他打开窗,点了一支烟,被烟雾朦胧的俊颜透着几分高深。
夜里十点半,男人拿出手机打了电话。
简明扼要地吩咐:“通知秦氏的下游公司,让他们全体通过砚家的破产保护申请。”
“是,四少。不过”对方有些为难地迟疑了。
“怎么?”
电话那端的人,沉吟了两秒后,试探:“如果同意砚家的破产保护,意味着把公司还给他们继续营业。
先前砚家提出的破产重组方案,明显钻了空子,下游公司那边身为债权人,利益损失不小。”
男人启唇民了一口烟,“他们的损失,由秦氏承担,破产保护尽快让他们通过。”
“明白!”
隔天,早八点。
微博上再次涌现出裴唐重伤瘫痪的消息。
热搜讨论页面,无数粉丝在祈祷,甚至还有人在给他分享治愈的经验和各种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