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凝重了几分。
其实当年在帕玛的时候,大家对秦肆的好奇一点都不少。
虽然那时候他身患重病,但身上的气息却格外让人惧怕。
眼前成熟稳重的男人渐渐和少年的秦肆重叠,商陆不禁忧心,如果他真的有了仇家,他会考虑是否要将大家全部叫回来。
这时,男人给了一句回答,“不算仇家。”言毕,他缓缓对上商陆的眸,“但他们动了我女人。”
“所以?”商陆忖了忖,“打算想让他们认为你离开了,从而放松警惕,再给致命一击?”
男人漠然地挑了下眉峰,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商陆扯了下嘴角,舔了下后槽牙,语气很沉,“秦肆,如果有需要,不要跟我客气。”
言下之意,只要他想,自己可以将帕玛所有的势力供他使用。
男人抬起掌心落在他的肩膀上,微一用力,沙哑地说,“我只需要你治好她的眼睛。”
“行,知道了!”商陆耸了下肩膀,有点烦躁。
他没有和女人近距离接触的经验,他不给女人治疗的规矩,也的确是有隐情。
罢了!
这是秦肆的需求,他权当舍命陪君子了。
无菌室里并不隔音,所以砚时柒将他们的谈话全部收入耳中。
她缓缓坐起身,动了下脚腕,身后的门响了,下意识地她以为是四哥,“你们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