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往左边看看,那还坐着好几位你的发小呢,我怎么从来没听你叫乔二哥‘牧’呢?”
正抽烟的乔牧:“咳咳咳——”
他被烟呛到了!
弟妹你真优秀!
凌宓要是敢叫他‘牧’,他还不得吐出来?!
砚时柒摆明了不想和凌宓和平共处。
本来就互看不顺眼,这聚会里又都是自己人,她一点和凌宓虚与委蛇的心思都没有。
但凡凌宓能聪明克制一些,自己也不会挑起口角事端。
谁能忍受一个觊觎自己老公的女人,整天故作亲昵地喊他名字?
凌宓是不是有妄想症?!
砚时柒瞥着凌宓由红转白的脸色,轻笑一声,探身又拿起三颗葡萄,两颗放在手心,另外一颗则往男人嘴里喂。
对此,男人照单全收。
他勾着薄唇,纵容着砚时柒的所作所为,斜倚在沙发中,咽下葡萄后,捏了捏她的腰线。
砚时柒抽空回头瞅他,视线落在他的唇上,捻起葡萄又给他送了一颗,焕然一笑:“好吃吗?”
“你给的,自然好。”男人的语气理所应当,浓眉下的瞳紧锁着砚时柒的倩影,他的目光里只有她。
他们二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羡煞了乔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