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现在还不死心,是认为温家人一定会原谅她?还是她有什么筹码?”这一点,砚时柒猜不透。
一个二十四岁的姑娘,城府真的深重到如此地步?
温橙将手机掷在桌上,她的女士烟被放在了客厅,索性拿起雷睿修面前的中南海,动作娴熟地点了一根,“五年前,我出事的那天,温知鸢和爷爷出门作画写生去了。她有绝对不在场的证据,也有爷爷这个人证。
但我始终觉得,当年对我出事,跑不了和她有绝对的关系。而且她和庄茵关系匪浅,或许”
她的话没说完,但隐含的深意却让在场之人都懂。
如果庄茵就是温知鸢背后的帮手,那么这些年温家人风光的表象背后,到底掩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丑事?
“庄茵有这么大的能耐?”若真是她帮着温知鸢想要害死温橙的话,她该有多恶毒?
温橙看向砚时柒,“她没有,但是庄家有!”
随着她们二人渐渐深入的分析,雷睿修在一旁敲了敲桌面,他看向身侧的秦柏聿,语气沉冷地开腔,“夜店里那群打手已经送进去了,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你之前调查过庄家,有什么发现?”
话落,砚时柒和温橙的目光也聚焦在男人的俊颜上。
他微微掀开眼帘,瞳深如墨,嗓音沉冽地说:“庄家明面上已经洗白,但背地里还有两间赌场和多家酒吧夜店在运营!庄茵的手里,有一家帝京夜店和江南的酒吧。”
江南这两个字,让温橙的眸光颤了颤。
雷睿修没注意到她的神色,他拧了拧眉心,“那群打手所在夜店,是庄茵名下的?”
秦柏聿没回答,但他却挑了下眉梢,雷睿修便懂了。
温橙的呼吸急促着,一直牵绊着她的往事,似乎就快要真相大白。
五年前的事故是她心头的一根刺,若不求个明白,她难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