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他可是一直到后半夜。
呵呵,谁说四哥有隐疾的?!
简直是无稽之谈!
此刻,男人正单手撑在头侧,薄唇边挂着餍足的浅笑,见她醒来,便伸手抚平她微蹙的眉间,“还难受?”
砚时柒因他的这句话,瞬间就忆起昨晚上的一切。
她眉心染了娇色,眼睛里退去迷蒙,逐渐变得清亮如水。
听到男人的话,她闪了闪眸,伴随双腮划过的两抹红霞,佯装从容地摇头,“不难受了。”
话落,她被男人灼热的目光烧得有些羞赧,拉着被子挡在自己的鼻尖处,闷闷地问:“几点了?”
“九点。”男人含着笑腔回答。
昨晚,确实有些放纵,定是累极了她。
砚时柒遮着自己的半张脸,斜睨问道:“那起床呗?”
言毕,男人笑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遂翻身而起,那宽肩蜂腰,那夺目的人鱼线,不要太好看!
他拿过一旁的睡袍动作优雅地穿上,趁他转身之际,砚时柒也从自己的床头一侧,拾起睡袍飞快地套在身上。
然后,一低头,好多颗草莓!
她倒吸着气,将睡袍的腰带系紧时,瞬间又勒痛了腰侧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