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奕阎被打了一下,顿时也沉了脸色,他眼角闪着冷光,瞥向低着头的温知鸢,出言讽刺,“哥,大嫂,你们搞清楚。我来郦城是办事的,是她自己非要跟过来,走丢了难道还怪我?”
他有多讨厌温知鸢,谁看不出来。
但这女人就像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开。
上不了他的车,最后就蹭到了他哥们的车上。
昨天他们从帝京出发,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才抵达郦城。
结果还没休息,这女人就走丢了。
简直他妈是个智障!
烦死了!
大概是习惯了冷奕阎的态度,这次温知鸢并没哭,只是低着头,让人看不出她的神色和表情。
秦柏暖气得头疼,各种隔着千山万水却无能为力的焦虑心情,她是再也不想体会了。
冷奕池看到秦柏暖颓疲的脸色,心疼的拉着她落座,暗暗白了一眼冷奕阎。
这个弟弟,欠教训。
“大哥,大嫂,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以后我会多加小心的。”温知鸢在众人落座时开了口。
满含着一腔的歉疚,硬生生让秦柏暖说不出苛责的话。
那感觉就像心口被人砸了一拳,她想还手,但对方却噗通一声跪下来,憋闷极了。
包厢里,桌上的菜没人动筷,砚时柒靠在椅子中,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温知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