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静香,我们的倾儿,竟是个奇女子!从前,倒是让那轩辕皓给耽误了,就连我们也错看了她,我这心里,真是惭愧啊!昔日你生产之时,产房外歇了许多只喜鹊叫个不停,池塘里的红鲤鱼都跳起来,后来孩子生下来就睁开了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我,我就觉得这孩子不同寻常,若不是后来孩子总是生病,我原本也是想亲自教养她的。”

“你便是没有亲自教养,咱们的倾儿除了在感情上有过那么一次的不成熟,哪里就长偏了?”桑静香也满心欢喜的说:“这些年,倾儿出的主意,让家里赚的钱还少吗?铺子里的生意,家里的账务,甚至你在朝堂上的事,倾儿哪样没帮你?

咱的女儿本就是个天才,会的东西多一点,也是理所应当的,都是那香王眼拙,没瞧见倾儿的好,反而看上江雨烟那个白眼狼!”

“那也是倾儿福气好,没有跟了那香王,他今日的那等丑态,你也是看见了,倾儿若是果真嫁过去,哪里能受得住那些事?还是摄政王慧眼识珠,知道我们的倾儿不同凡响,等倾儿与摄政王大婚后,便是摄政王妃了,那香王若是能恭敬些,还得喊倾儿一声皇婶呢!”

如今,只要一想到过去那些年,轩辕皓靠着从凤家拿走的钱财做了多少政绩,养了多少幕僚,拉了多少党羽,凤成州的心里就极其的不舒服。

可是再一想到如今自家的女儿争气,离了轩辕皓,却将比轩辕烨好一千倍一万倍的摄政王轩辕慕景抓的牢牢的,他就又高兴起来——虽说轩辕慕景那人,性子冷了一些,可是通过这些日子,他也看的真切——轩辕慕景对自家的女儿,那是真情实意的。

怕什么?左右只要两个年轻人大婚,他凤成州便是长辈,还真能让小辈吃了不成?

桑静香说:“倾儿,摄政王说是明日便派人来府里宣旨,这名分到时候就彻底的定下来了,往后,你需得更加谨慎小心,若是没有什么大事,大婚之前,便不再出门了,好不好?”

“好!”凤倾倾答应下来,自家的父母,自然是怎么都觉得自己好的,只是她的父母更博爱一些,连未来女婿也一并越看越欢喜了。

若无必要,她也是不想出门的,轩辕慕景的毒和轩辕烨的蛊,是已经摆在她面前的两大南关,她需要花时间好好的研究该怎么将他们从苦痛中解救出来。

再者,那圣旨宣读之后,不管往后拖几月大婚,府里面都该准备起来了,那喜服,她每日还得去绣,家里的生意被江雨烟蚕食过后,即便是拿回来了,定然也留下了许多的问题,也要一一解决了——是以,这段时间,她定会很忙。

想到这里,凤倾倾干脆说:“爹爹,娘亲,家里在京城的好几样赚钱的生意,之前都是交给了江雨烟打理了的,前几日,子恒虽然将这些铺面都帮我们逼要回来了,我却担心江雨烟早在这些铺子做了手脚……不如,将这些铺子交给我打理,我想明日,便让那些铺面的掌柜带着账目到府里面先对对账,你们觉得可好?”

桑静香犹豫了一下,问凤成州:“王爷,您看呢?”

凤成州想了想,说:“倾儿想要管那几样生意,便管吧,左右我与你娘亲手里的这些,以后都是你的。”

凤倾倾笑了:“怎么能都是我的呢,爹爹忘了,倾儿还盼着您和娘亲给我生个弟弟呢,不如便趁着这段时日,我好好的调理调理您和娘亲的身体,说不定到今年年关,便能有好消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