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一步,沈楼哪里还停得下来。

他喘息着去吻王恕意,哄她:“别怕”

两人十指相扣,他布满薄茧的手掠过她的肌肤,引得王恕意轻呼出声。

“侯爷”

沈楼紧贴着她,打开她的嘴唇,闷声道:“叫我夫君。”

王恕意眼角含泪,仰头,想要逃避那可怕的禁锢住她的快感:“夫君!”

床板猛然一晃,挂在床角的铃铛钉钉作响,和着外头船桨滑动的流水声,组成一段最美妙的乐曲。

王恕意浑身是汗,发丝黏在肩上,十分难受,可她此刻却没空去管它。

身上的桎梏让人既想靠近又想逃离,她挣脱开一只手伸出帐外,又立刻被沈楼抓回去。

她浑浑噩噩,嘴角溢出娇软的轻哼声,身后的男人扶着她的肩膀,侧过头不住吻她:“夫人恕意”

王恕意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些,她睁眼去瞧身后的人,不知怎的想要落泪。

这是沈楼,她的夫君。

她向后伸手,与他的手紧紧相握。

清荷小潭在外头守着,虽听不清里头的声音,但都明白侯爷将她们打发出来是要干什么,一时间都有些面红耳赤。

虽说要等到京城,拜了堂才算礼成,但如今,谁还在乎这个?她们姑娘和侯爷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了,也不差那一步。

见小潭红着脸,还一脸好奇的往那边瞧,清荷连忙拉着她走远一些,对她道:“快去催催,看看水烧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