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恕意要起来,连氏又将她按了下去,笑道:“父母关心孩子,本就是应当的,你睡吧。”
说着,便关上门出去了。
王宴见她出来,忙问:“如何?”
连氏摇头道:“无事,老爷不必担心,只是做噩梦而已,想是路上劳累了些,明日请个大夫开些安神的药便好了。”
王宴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连氏在回去的路上,见燕青不在,下意识地问一旁的丫头:“燕青呢?”
“燕青姐姐身子不适,喝了药,早早的睡下了。”
连氏方想起,燕青白间突然生病的事,便没再说什么,提着灯,跟着王宴回去歇息了。
“侯爷笑什么?”
王恕意抱着腿坐在床头,无奈道。
沈楼立刻一脸正色:“我笑娘子你貌美如花,我瞧着高兴。”
王恕意嗤笑。
她这几日似是有心事,便是笑也淡淡的,如今这一笑,真是春日里海棠花盛开,煞是叫人心醉。
沈楼移开了眼睛,拿着自己的腰间的墨玉把玩着。
王恕意知晓他是笑自己方才让他藏起来,自己在母亲面前演戏的事儿,便道:“父母生养我一场,我总不能叫他们担心。”
沈楼听她这话,似是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道:“是啊。”
王恕意知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便想安慰他一番,却不知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