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床上的动静,沈楼忙放下手中的物件,走过去,将帐子掀起来。
“醒了?”
王恕意还有些迷糊,她揉揉眼睛,点点头。
沈楼倒了一杯水给她:“润润嗓子。”
王恕意伸手接过喝了:“多谢。”
她刚醒,声音还有一些沙哑。
她见沈楼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便抬手摸了摸,以为自己睡觉不小心,在脸上压出了印子。
沈楼坐的近了些,握住她的手道:“你父亲来信了。”
王恕意猛地抬头,欣喜若狂:“在哪儿。”
沈楼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交到她手上。
信封上面的蜡还在,显然还没拆开,王恕意忙撕开信封将里头的信纸拿出来。
天色渐渐暗了,见王恕意看得吃力,沈楼便将一旁桌上的蜡烛拿过来举在手上给她照着。
王恕意看着信,眼眶渐渐地湿了。
虽然在她记忆中她和父亲才只有几天不见面,但她知道,实际上他们已经分开了三年。
在这三年里,她一定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家里,日夜思念着他们。
她为那个无助孤单的自己心疼落泪。